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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十佳小作家:曹敬辉

2017-09-28来源:“叶圣陶杯”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唯一官方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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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曹敬辉,笔名曹灰子,男,生于1986年,山东省郯城县第二中学2005级应届生,校学生会主席、文学社社长。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已在《中国校园文学》《语文报》《中学生》《中国教育报》《中国少年报》《散文诗》等全国40余家市级以上报刊发表习作350余篇(首),获奖60余次。有多篇作品入选《中华诗歌精选》《2004年中国年度高中生作文精选》《高考自选文体作文大全》等书。其散文《最后一朵玫瑰》被《全国优秀作文选》发表后,编入高中《语文》(苏教写作)第三册。其书画、篆刻习作亦多次获奖、发表。近两年多次被评为省、市(地)级优秀学生干部,三好学生。

《中国中学生报》《山东青年报》《课堂内外》等20余家报刊为其做过专版、报道或封面推介人物,临沂市电视台曾为其做过专题。

 

写作自白:

我的文学梦

又收到几位读者的来信,其中有封辽宁一个女孩寄来的,她说,早读过我写的诗,以为我是三四十岁的人了,直到现在才知我们是同龄人……信写得很友好、感人,也很真挚。读着她的信,翻开这两年多来发表的剪贴本,思绪不由飘向了我那遥远而又清晰的文学梦。

初学写作,正读初一,尽管当时还不是很会舞弄文墨,但还是在一家杂志发表了一首小诗。也许是受于是之“凡著诸竹帛者皆为文学”的影响。那时,我的脑海里便有过长大要当作家的念头,只是念头而已,但是这个念头是持续不断的,有时像潮水一样,浸湿了我少年的天空。

随着自己考入了一所远离家乡的中学,我也就离开了那片寂静的土地,那些孤独的茅草屋。到了喧嚣的城市,才发现我只是文学原野上一株自生自长的稚嫩小草。但我仍坚持着,热爱着文学。每逢周末,在别人陶醉在热闹之中的时候,我便独坐窗前,笔尖触纸,沉浸到表面浪静风平,内心却波澜起伏的写作之中。有时灵机一动,文思泉涌,下笔千言,一挥而就。但多数时候却是为寻找一个合适的题目或找到一个恰当的字眼,而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往往呕心沥血成一小文,再经三遍、五遍地推敲、修改后,方才定稿。

平日里,我总是默默地去翻找那些投过稿子的报刊,每当不经意的刹那,倏地得知自己的文章刊登的消息或收到样刊时,一股冲动的血液便立时涌上脑际,不管自己的文章被安排在什么位置,只要登有自己的文章,我就会将其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细细品读。但有时候甚至一连投出十几篇稿子,篇篇都如风筝断线,这时我就更要求自己多读、多写、多积累,才不至于让人生出现更多的这种尴尬。

几日前,学校大休,闲着没事,背着画板逛街,恰遇初中时对我一向很看重的语文老师。他远远地向我打招呼,问我最近又有几篇文章发表,我一时愕然,真怕有一天辜负了师长对我寄予的厚望。

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这两年多来我一直在为自己的文学梦而孜孜不倦地奋斗着,尽管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写作,但是没有多大进步,反而倍感心酸。

文学道路,人生道路都还很长,或许我将来在文学道路上将默默无闻,但我从不后悔自己执著地追求过文学,因为文字铸就了我不羁的性格和做人的哲学。缪斯跳动的音符,是我心中的希望,在这条路上我将继续前行,尽管我至今仍很幼稚,行囊空空,一无所获。但在昏黄的灯光下,为了能给多彩的人生写下欣慰的纪念,我会默默笔耕,默默追寻。

 

成长之路

一个让老师敬佩的学生

 山东《临沂广播电视报》记者  万 源


瘦瘦的身材,清秀的面容,椭圆形的眼镜后面是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如果不是事先了解,真难相信这个正在读高中的大孩子已经是全国校园文学界小有名气的小作家了。

920日下午,记者见到了来临沂领取文学奖的曹敬辉。其实,从11岁那年起,他不但陆续在全国各种报刊上发表了260多篇文章,而且也在全国各地举办的征文大赛中频频获奖,至今已不下50多次了。难怪著名作家莫言在见到他之后,亲切地拉着他的手称赞:这么小年纪就有如此成绩,了不起,希望咱们山东能出一位大作家,名字就叫曹敬辉。

曹敬辉出生在郯城县一个叫作田哨村的小村庄里。曹敬辉说,他爱上文学是受了妈妈的影响。曹敬辉在一篇文章中回忆:“小时候,我特别调皮、好动,常常今天把瓶子扔了,明天又把手表拆坏,还喜欢把电视机和录音机打开听一下声音,又关上,再打开……那年妈妈养着一群小鸡,有天我抓住老母鸡就跑,想让它表演飞翔,引得小鸡们跟着我追。等妈妈发现时,已有好几只小鸡惨死在我的脚下,我并不想踩死小鸡,只是好奇为什么鸡有翅膀却不会飞翔。”

为了让精力旺盛的儿子不再淘气,把聪明用在一些有意义的事上,曾当过民办教师的母亲就引导小敬辉看书认字,并给他买来很多有趣的小人书。曹敬辉慢慢地沉迷在书中那一个个奇异的大千世界里了。

上学后,曹敬辉仍一如既往地喜爱读书,书读多了,他的脑海里便有了长大后也要当作家的念头。“这个念头是持续不断的,有时像潮水一样,浸湿了我少年的天空。”

1997年,11岁的曹敬辉在湖南《小天使报》上发表了处女作《童年》。

初次的成功像一次来自圣殿的奖赏,从此以后,“每逢周末,我便独坐在窗前,笔尖触纸,沉浸在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波澜起伏的写作之中。有时灵机一动,文思泉涌,下笔千言,一挥而就。但多数时候却是为寻找一个合适的题目或一个恰当的字眼而绞尽脑汁,搜肠刮肚。”

曹敬辉告诉记者,高中学习虽然紧张,但只要把握好度,写作也不会耽误学习。人有了追求才会有激情的前行。“我不过是把别人上网、逛街的时间用在了写作上。”

天道酬勤。这些年,曹敬辉取得了让同龄人羡慕不已的成就。2004年初,他又获得了全国最具影响力的中学生作文大赛——第九届“雨花奖”一等奖(高中组)。

第九届“雨花奖”颁奖大会设在令千万学子仰慕的北大校园内,来自全国12个省市自治区的少年英才济济一堂。“站在领奖台上,许多镁光灯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我的内心充满了喜悦,也充满了压力。”

曹敬辉的压力既有来自自我不断提升的抱负,也有来自父母、师长对他的殷切期望。曹敬辉说,他在郯城二中这个大集体里得到了上上下下的帮助,特别是徐祇建校长,“徐校长是位很和蔼的好校长,对学生从不摆架子,他经常教导我一些做人的道理。”

有才华、学习好的曹敬辉不但得到了上至校长下至班主任的喜爱,也赢得了周围许多老师的钦佩。曾有一位老师开玩笑:咱们发表篇论文费了劲,你看曹敬辉,一会儿在这儿发一篇,一会儿在那儿发一篇,一点儿也不难。

小时候纳闷鸡长着翅膀却不飞翔的曹敬辉最喜欢“飞翔”。他喜欢那种让灵魂不断得以提升的思想上的飞翔。

“在思想的疆域里,我用文字去飞翔。母语永远是一座魔幻的迷宫。智慧的缪斯啊,请赐我以灵感和想象,让我的一生永远在思想的天空上飞翔,飞抵那理想的彼岸和家园……”

 

 

 

 

佳作选登:

走不尽的路 看不完的花


我从风中走过,岁月的河水“哗哗”地在身边流淌着,越过青春的肩头远远望去,生命的山坡隔离了喧嚣的红尘若隐若现,在风起的瞬间,枊絮飘扬,花谢花飞。

岁月的枝头,没有繁花似锦,扑面而来的只是随随便便的小花,不管你爱还是不爱,就那么固执地开着,絮絮叨叨地向你诉说。

蹚着岁月的河水,从风中走来,就觉得尘世上的路,只有这么一条,可尘世上相同的花儿,却不知该有几朵。

江南的梅雨,塞外的飞雪,长夜里跋涉的行者,等待在烛光里的容影,是不是也像朵朵诉说着的花儿,不知何时绽放,也不知会在哪儿凋谢。而秋天呢?秋天的落英更多,那时早已没有飘扬的枊絮,也没有娇嫩的枝桠,风起一阵,花落无声。立在风中,谁又能知道,这些飘零的落花,就在昨夜,还曾经是怎样美丽地开着。而它在岁月之河的流沙里,却如我浸在眼角的泪水,只要碰到你一句热切的话,便会无可救药地落下来。

驻足生命的山坡,守望花开,除非你跳出红尘,除非你割舍了一切,一个历经凄苦依然眷恋生命的人,是不能无动于衷的,就像一个伤感的诗人不敢面对绵长的雨夜一样,都没有理由不去感动。不忍心想象,在撞击地面的瞬间,这飘零的花朵是否还在轻轻地诉说什么,这满目的花丛,哪一朵未曾绽放就有暗香袭来,哪一朵虽有花开却永远没有结果?

同来望花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守望花朵在岁月的手掌上泯灭,芸芸众生重复吟唱着岁月的长歌。孩子们留一串跳动的身影,轻歌曼舞的红男绿女行云流水,苍颜白发相携相挽步履蹒跚。这一刻,割舍不断欲说还休的往事,执手相望挥泪作别的友人,竟像串串紫色的风铃在记忆的原野上摇曳。

是的,你能用一把伞遮住人间的风雨,却无法挡住岁月的风尘,就像闭上眼睛面对痛苦,能拒绝看得见的忧伤,却逃避不了内心的苦涩。哪怕你紧闭所有的门窗,记忆的雨水也会悄悄地渗透你的心房,一滴一滴敲打在你苍凉的心上。事实上,人间啊,没有躲得过的风雨。

我们迈开年少凌乱的步子匆匆追逐。然而,我们追不上孩子。孩子们是一群放飞的小鸟,心如晴空,我们脚上扯着世俗的桎梏,头上罩着名利的光环,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岁月的风尘总是无情地掠过,风尘如刀,在我们额头雕刻了憔悴,让我们苍老,让我们改变。红尘滚滚,往事如烟,面对友人,是否还能道出“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的离别?面对身边暗淡了的容颜,你还会不会再说“你若是含泪的射手,我就是一只决不再躲闪的白鸽”?

岁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笛手,总让生命的笙箫不触即鸣。凝听岁月的笙歌,天上人间,古往今来,所有的历史好像浓缩成了一页风景。我看见碧草青青花盛开,梁祝轻舒广袖自由地舞蹈,我看见风萧萧兮易水寒,孑然的剑客明月孤舟满目茫然……一切一切很近又很远。

目睹岁月的轮回,我想问,如泣如诉是不是舞者的灵魂,长哭当歌是不是落寞的回声?我想问,一现即逝的难道只是昙花,除了昙花,所有的一切是否都能永远?我想问,哭泣的是不是都因痛苦,含笑的是不是都有欢乐?

在风中,人似秋鸿,事如春梦,梁祝含泪化蝶而去,剑客也融入茫茫江心,他们都轻轻地来去,不留一点痕迹。古人分明就是我们今朝的容颜,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后的故事,也许就是我们今天的翻版。

在日夜奔流不息的岁月之河面前,人人都是匆匆过客,生命的山坡上都有花开花落,有走不尽的路,就有看不完的花。

在这个黑夜,揣一把飘零的花朵,再给我一盏风灯吧,花朵让我沉思,风灯照我独行。

(指导老师:于志芹)

 

最后一朵玫瑰

 

本来是打算从蓬莱走蒙阴,看一看孟良崮,再经临沂打道回府的。可是莱州小憩之后,大家乘着游兴,临时决定走济南再逛一圈。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兴奋,大叫着跳起来,头撞在行李架上也不觉得痛。满车人都纷纷谈论着大明湖、趵突泉和济南的交警,我快乐地听着,直到疲惫和睡意把我一点点送进梦乡。

一觉醒来,车子仍在夜色中滑行。看一眼窗外,四处像笼着一层烟雾。又是午夜,没有村庄的影子,没有灯火,也没有高高低低的远山。原野上一切都是深色的,安静庄严如同月球,和风轻轻地流过,那一丛一丛的树木,像沉默的动物,头上长着树叶。这是超现实画派中幽深诗意的梦境,没有人为的装饰。而我们,则是一群走在梦的边缘的孩子,去远方寻找那神话中的金苹果。

偶尔有车子迎面开来,带着一团光亮。靠着座椅后背,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似乎出现一幅画图:芰荷飘香的大明湖上,游人可以在绿叶莲花中荡着轻舟。趵突泉像个调皮的孩子在池中戏水,不时搅起晶莹的水花。老舍先生在远处向我招着手,一个劲地抱怨着,济南的冬天那么美,可你偏偏选择了盛夏。对,这是盛夏,济南又是一幅怎样的姿态。

当同伴用力拧我的耳朵时,我才发觉自己一直在梦境中。黎明将至,东方一片灰白。同伴告诉我,快到济南了。因为是高速公路,很难找到水洗漱。我从包里掏出圆镜和梳子,略略整理一下,揉了揉眼睛,用干毛巾擦擦脸。圆镜和梳子很快传遍了全车,大家都在匆匆梳妆,尽量扫除惺忪和疲惫的痕迹。济南,我们一路风尘地来了,这是七月盛夏,你是否也热情如火。

车还未进市里,司机就叮咛大家一定要坐好,因为交警太严格。我就睁大眼睛,一路去寻找交警。车进市了,说实在的,济南令我有点失望。林立的大厦,川流的人群使空间显得拥挤。也许因为清晨,城市的色调有些灰暗,全然不是我想象中那幅垂柳依依,绿水缠绕的景象。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交警,路口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岗亭,行人车流都随着红绿灯的闪烁时走时歇。

车在大明湖的门前停下来。才刚刚清晨六点钟,下了车,听说先去游玩,回来再吃早饭。我又急忙跑到车上,提了相机,肚子瘪瘪的,腿也有些发软。进大门时,因为人多,有些乱,看门女人的脸比天空还灰暗,恶声恶气,没有一点山东人的淳朴与厚道。校长忍着气看我们的人都进去了,才轻轻地说了句:“同志,请注意态度。”

大明湖并无多少荷花,不是想象的那种“接天莲叶无穷碧”。只在湖边的角落有一小片,不引人注意。湖水竟也是灰暗的,唉,“灰暗”这个词我用得太多,真不想用它来渲染心中的泉城。可确实如此。湖心可能有个小岛,因为有雾,看上去很模糊。本想在湖边洗洗脸,唱两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看到这般景象,是连足也不想洗了。

大明湖是个很大的公园,除去湖水并不清澈之外,其他地方倒是草木葱茏。湖边的垂柳编织出一派如烟的绿色。公园里多的是晨练的老人,或振臂弯腰,或放声高歌,各个自得其乐。看着他们,我忽然感觉到大明湖有些老了。是的,经历了那么多岁月的沧桑,大明湖的水是很难再保持那份单纯的碧绿了。而因容纳了许多烟尘许多历史略显灰暗,让人难以一眼看到它的底部。谁又知道,那深处又曾掩埋了怎样的创痛和伤痕。

在湖边的石凳上坐着,望着曲折的画廊,我无数次想起刘鹗的《老残游记》,想起韩复榘那首“大明湖,明湖大”的歪诗。忽然体会到这才是大明湖的本色,它像一面历史的镜子,透过它,你可以触摸到许多东西。

铁公祠和北极庙都紧锁着大门,我顺着台阶上去,敲打着门环。响声低沉短促,像一位老人在茫然应答,又像是谁沉重的叹息。

在怅怅前行的途中,曾经遇到一位写字的老人,以地为纸,裹布为笔,蘸水而书。是一副对联,当时记得清楚,现在却忘了,老人写罢,吟咏一遍,转身提笔而去。大明湖,你看得见老人那蹒跚的脚步吗?可它分明又那么稳健和响亮。

匆匆吃过早点,离开大明湖,穿过市区,很快就到了趵突泉。游人杂沓。先到了漱玉泉。静静的一池浅水,池底沉了许多硬币,池边还有许多人在饶有兴味地试图把硬币漂在水面。另一个大池里,许多五彩的金鱼在卖弄风情。大多数泉都不喷水,水泥池内只剩些灰土。

流连时间最长的是李清照纪念堂和李若禅纪念馆,一个是绝代词人,一个是国画大师。漫步其中,那种古旧的气息让你分明可以感觉到,他们没有死,他们就在这房中,对月吟哦或挥毫泼墨。

趵突泉同样在安睡着,池内一些鱼儿缓缓游动。池边的那个亭子还在修葺,轩昂的圆柱上刻有一幅对联,只记得上联是“自古梨园通瀚海”。在这附近有一个戏台,传出阵阵笙歌。信步走过去,台下是黑压压的人群,台上粉墨登场演春秋。

唯一还在喷水的无忧泉,只可惜一块石板挡住了泉眼,游人只能看到不断喷涌的洁净的水头。只觉得这名字起得好。不管严寒酷暑,风吹雨打,也不管身边游人多少,它只是快乐地流着,无忧无虑地唱着生命蓬勃的歌。由此想起了“莫愁湖”。想想掬一口清凉的泉水喝下去,以此消融心中那乱麻一样的忧愁。可惜泉水的四周护着铁栏,进不去的。在泉边徒然站了好久,心中那张网仍旧错错结结,纠缠不开。

当中巴再次启程,一步步离开济南的时候,车中放着一支乐曲。那音乐如同蓝色的潮水,在车厢里漫开,慢慢地把我包围。有一种熟悉的忧伤又袭上心头。此时,济南正站在身后挥手。天色并不晴朗,一丝若有若无的云雾,把济南的身姿涂抹得缥缈。在这七月的苍穹下,它多像一簇默默开放的花儿,吞吐着寂寞的芬芳。

音乐还在响着,我问了问身边的同伴,这是什么歌曲,他告诉我,这首歌名叫《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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